:“哥哥…别……”
他刚想说些缓和的话,哥哥突然抬眼,目露凶光:“他就那么令你念念不忘吗?”
彻骨的恨意终于席卷而来,再压抑不住,李寻凌浑身寒毛耸立,意识到这个趴在他胯下舔吃肉茎的男人再如何也是当今国君,要杀一人也不过动动手指,如碾死一只蚂蚁。
方才还被舔得半勃的阴茎瞬间被吓得萎靡,软在哥哥掌心,甚至有蜷得更小的趋势。
这副惨状显然让哥哥会错了意。
一声突兀的冷笑:“呵,说到他你对朕就没有兴趣了呢。”
“不是,是……”李寻凌刚想解释,又想起哥哥此前曾落着泪让他不许嫌弃自己残暴,如此就很难开口说出被吓萎的事实。
这一犹豫让兄长更是震怒:“别再找借口了,朕不想听。”
埋头下去,又急又怒地吞吐李寻凌的肉茎,哪怕软得跟面条似的,也不妨碍哥哥猛吸前头的尿口,将他吮得呜呜求饶。
哥哥本对此道就不熟练,一急切就显得粗暴,加之李寻凌本就心生惧怕,哪怕自己也绷着腿努力勃起,仍然无济于事。
软瘫的肉茎缓缓从哥哥嘴里滑出,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到他耻毛与下腹上。
“朕哪里做的不如他……”居然是哭了,哽咽着如同蒙受巨大的委屈,杀伐果断的帝王趴在他胯下啪嗒啪嗒掉泪,李寻凌赶紧去摸哥哥的脸,被偏头躲过:
“明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今晚不硬,朕、朕就……”
说不出惩罚的点子,他又怎么舍得惩罚自己娇养在掌心的弟弟。怒火与欲火交织,皇上咬牙边哭边硬,气得低头下去又将软趴趴的肉茎含进去。
哥哥一哭,李寻凌反而没那么怕了,阳具也自然在温暖的口腔里硬起,将哥哥腮帮顶起一个弧度。
来之不易的勃起肉茎被珍重地舔舐,皇上到底不善于做这种服侍人的事,多吞进去一些就被撑得下意识闷哼。他不敢多迟疑,起身摁住想逃走的李寻凌,拨开亵裤,摸索着将肉茎往穴里塞。
龟头被紧张的穴口摩擦,被舔得滑溜溜的,蹭在哥哥臀缝,打着滑插不进去,急得哥哥几次抬臀都没能坐下。
他又偏偏要面对着弟弟坐到阳具上,要看着弟弟的脸坐下去,将李寻凌每一分每一刻的表情都记在心里。
横竖要来这么一遭,李寻凌心惊胆战怕哥哥一莽撞将自己坐断了,只能出手扶住面前紧实的腰,引得哥哥肩脊一颤,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带着哥哥以穴吞吃下自己的阴茎。
这番就显得他循循善诱,似在蓄意勾引。李寻凌顿感羞赧,整个人升腾着欲拒还迎的粉红,连带着那根漂亮的阳具也羞答答被穴肉吞吐成深红色。
“哥哥的穴里舒服么?”皇上头一回挨肏,也羞得很,奈何期冀弟弟的反应,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配上李寻凌羞愤欲死的红脸,好像在刻意调戏一般。
躺在皇上身下肏人的李寻凌无暇回应,被穴夹得又疼又爽,才送走逐川一个处子穴,又迎来哥哥的穴,一个比一个紧致生涩,直将他夹得眼眶都酸胀。
这非但是他的亲哥哥,更是万人之上的帝王,现摇摇晃晃骑在他胯上吃他的阳茎,李寻凌鸦羽似的眼睫半垂,不敢抬眼,只管抿着唇,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用力到骨节都泛白。
这般羞耻僵硬又忍痛不发的神情,真像被人欺辱的美娇娘,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洁白素衣内包裹着赤裸淫乱的胴体,清雅又浪荡。
太紧了……夹得他疼,龟头被穴肉箍得发胀,再这样下去他眼泪都要掉出来。哪有肏人肏得哭哭啼啼的道理?
可圣上好胜又多疑,弟弟的沉默与僵硬让他疑心是不是自己的床技远不如那个采花贼,一时心火怒烧,连带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