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发力,生生将指尖划出血痕:“凌儿不放我进去,哥哥就一直在外头守着。”
又是这一套,李寻凌恨得牙痒,激他:“臣的房中之事,圣上也要在外头听么?”
吓得青禾忙抱住他的胳膊,连连摇头。看他如此害怕,屋外的帝王显然也被这话气得说不出话,李寻凌低叹一声:“我不会介意,此事就当过去,回去睡吧,明日还有正事,今晚不会再见客。”
门外声音嘶哑:“我不走。”
李寻凌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就守着,听床笫之私听到天明!”
“凌儿,算哥哥求你……”
李寻凌喉头一哽,硬着头皮:“没用,回去吧。”
“他不走也没事,让哥哥进去吧……”
“不可能!”吓得青禾毛都炸了,李寻凌心中怒骂:三人共处一室,打叶子戏吗?
虽骂哥哥此行是想听墙角,李寻凌也不可能与青禾真发出暧昧动静,甚至青禾都不敢与他同床,抱了被子坚持睡到外间小榻上。
李寻凌又如何睡得着,外面毫无动静,他却清楚哥哥没有离去。他知道哥哥虽唱的一出苦情戏,但知道他身体不好,不会发出扰他睡眠的声响,只是这样静静守着。
可偏偏他又心软,夜深露重,屋外起风,又饮了酒,这样下去明日定要生病。
忍不住披衣开门,果不其然,高大威武的帝王蜷缩在他门口的地上,抱膝埋头,一听他开门就抬起头来,一双通红的眼直勾勾盯了片刻,又上下扫视,像要检查是不是真的在屋内行了房。
“过来。”
李寻凌一出门,哥哥就忙不迭踉踉跄跄跟上,还不忘脱下自己的外褂从后给他披上:“凌儿,夜里凉,别冻着。”
披衣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他脖颈,李寻凌被冰得一哆嗦,怒而回首:“你自己蹲了大半夜……我不要,你穿上!”
他把人带进寝殿配的小厨房,方才哥哥一打断,他的醒酒汤都没喝,现在还拿炭火温着,不如两人分着喝了。
一锅温汤,二人各自拿了碗筷分食,自从哥哥当选太子,入住东宫,他们就再无这样的日子,一晃好多年。
二人无话,只有偶尔的碗筷碰撞声,看哥哥衣衫不整,发也乱了,眼眶红透,眼白都遍布血丝,李寻凌心中五味杂陈,又恨又忧。
哥哥用餐姿态优雅,却用的极快,三口两口饮尽汤水,甚至神色如常地端过李寻凌吃不下的饭碗,打扫了他的剩饭。
锅空碗空,李寻凌刚想将人赶回去睡觉,哥哥沉默着一把将锅碗瓢盆扫到地上,叮铃咣啷碎的碎飞的飞。
还未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脚下一空,李寻凌就被哥哥抱到桌上,腿弯卡在桌沿张开,李寻渊哗啦一把撕烂他的里裤,对准他垂在腿间的阴茎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