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吃得积极,逐川羞愤欲死,又自觉去找那个能叫他射精的骚点。
一寸寸摸过发烫的肠壁,最终碰到一点,刚一压下去,阳具就自己颤抖起来。逐川在黑暗中憋红眼眶,饱含羞耻与愤恨地狠狠摁下。
“呃啊”
一股股水液喷出精孔,不是平时的精液,他以为自己这是溺尿了,耻得快要崩溃。
阳具却在喷完以后仍然硬挺着,逐川不得不反复按压那一点,直到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后穴紧紧绞住手指,前面的肉茎没有喷出任何东西,却逐渐软瘫。
眼前一黑,热意终于散去,他陷入昏睡前甚至来不及抽出手指。
逐川自幼博览群书,尊礼重道,常年习武,身体强健,心性高洁。虽不能说是德高望重的圣人,但也绝不是好色纵欲的下作胚。
这几次三番在王府破戒,臆想对象还是那个草包色胚王爷,时间长了逐川再也坐不住,难免心生疑窦。
首先怀疑的便是那所谓补药。
这药平白无故叫人燥热难安,兴致高昂,又是王爷请来的医师所开,着实叫人生疑。
李寻凌不敢动用哥哥派给他的御医为逐川看病,介于第一回下人自作主张随意找的街坊大夫给逐川包扎伤口,这第二回算是上心了,托人寻的医师在城内也赫赫有名。
久病自成良医,虽然包扎伤口李寻凌并不在行,进补养生他倒有些见解。
最近几次在花园偶遇逐川,逐川看上去比此前更心绪不定,面色亦是不好,眼下有些青黑,怕是夜不能寐。对他的态度也愈发冷淡,甚至到了避他如蛇蝎的地步。
李寻凌心中担忧,传召那医师好几回,与他探讨逐川病情。
“给本王看看府上客人平日用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