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案的相关之人,于是呢,这个姚璋在后来这些年,也在查当年那些旧人,找来找去,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二线索。”
姜离蹙眉道:“他找到了人证?”
姜离问出口,心中却在怀疑,前次姚璋设局引她们涉险,分明设的一个假局,若他当真又人证在手,那时为何设假局呢?
宁珏摇头,“不算找到了人证,他只是找到了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人证,而后在那里留了眼线,一旦有人寻到了那里,立刻便会找他来报信”
姜离听得着急,“什么人证?真有人去找了?”
“其实是当年一个人证的相好,本是个青楼女子,且在多年前就病死了,但她病死之事知道的人不多,姚璋找到那青楼之时,将这消息隐瞒了下来,对外只说那女子被别人赎身了,如今在何处落脚,又留了眼线在那青楼之中,三日之前,真有人找到那青楼问询那姑娘生平,这一问……”
“是不是天香楼?!”姜离等不及问出口。
宁珏一愣,“你如何知道?就是天香楼,拱卫司本就在长安城广布眼线,秦楼楚馆这等鱼龙混杂之地,更多的是他们的人,因此有人打问那位姑娘的事,一下就引起了注意,那眼线道明了那姑娘住地,于是姚璋亲自去设了伏局。”
“设了埋伏?后来呢?可有人负伤?”
姜离问的急,宁珏莫名道:“这一次是姚璋亲自去蹲守,去找那姑娘的两个人都受伤了,其中一人伤重,姚璋说那人正是沈涉川”
姜离心狠狠往下一坠,“他如何确定?”
宁珏自顾自道:“你也不想想他是干什么的,这几年他虽然没遇见过沈师兄,可他每年派出去不少人打探下落,其身形衣着、武功路数,没人比姚璋更清楚,并且,据我所知,沈师兄三月时在明华山出现过,定西侯府有人见过他,这事姚璋早清楚了,昨夜来人就和那夜之人一模一样,不是沈涉川是谁?”
提到了明华山,姜离便确定姚璋不曾认错,她忙又问,“他们在何处设伏?”
宁珏定然道:“在城南一处庄子上,你怎么了?怎么比我还关心此事?又如何得知天香楼的?”
姜离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与你解释,你可是要找裴少卿?”
宁珏点点头,“是啊,你也是寻师兄?那咱们进去再说。”
二人一同进衙门,门口的武卫则先一步跑去通禀,没一会儿,十安迎了出来,待到了东院值房,便见裴晏桌案上案卷垒高,一副忙于公务之象。
见她二人同来,裴晏道:“你们怎么”
宁珏大喇喇道:“我们在门口碰见的,师兄,好生古怪,薛泠比我还关心咱们那位沈师兄的事,昨晚上的事,师兄可知道了?”
裴晏颔首,“动静太大,听说了。”
姜离本是来寻裴晏打探拱卫司有何行动,却不想在门口就得知了内情,但听闻拱卫司在天香楼设陷阱多年,她又有满心疑问要问裴晏。
裴晏看出她心中焦灼,镇定道:“姚璋筹谋多年,可惜未能如愿。”
宁珏道:“说是设了什么机关箭阵,那沈涉川已受了重伤,若真是如此,姚璋带人全程搜捕或许能搜到些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