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已是十三年前的事了,且沈大人当年是被那些贪官污吏诬陷,与邪门歪道也无干吧?”
戚三娘满腹疑问,相比之下,曲尚义还算沉得住气,他道:“你先别急,这么多年了,性子怎么还这般不沉稳?听裴世子和姑娘说。”
姜离这时道:“其实三娘说的不错,本来沈家的案子只和贪腐有关,但我们都没想到齐悭今日一言,竟证明了韩煦清当年和邪道有染”
“证明?那便是说,是真的?”戚三娘又道。
裴晏颔首,“单凭那神像便 可证明,再加上韩煦清身患重病不看大夫,与我们近日发现的另一位邪道信徒一模一样。”
戚三娘看向曲尚义,“可是,这也不能证明沈大人是被冤枉吧?”
姜离道:“确实不能证明,眼下有两种可能,第一,韩煦清自己入了邪道,邪道之事与他指证沈大人并无关系,二者只是巧合,第二,韩煦清沾染邪道,他后来指证沈大人种种,或许便与当年那邪道有关,若是如此这案子便更复杂了。”
微微一顿,姜离又道:“当年的证据之中,那手背上的疤痕和沈大人的印信都可以伪造,只要与沈大人熟悉之人,大可将那疤痕伪造的并无二致,印信也是一样,唯有这声音难作假,且前后时隔一年,韩煦清却咬定是沈大人亲自去存脏银,这也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