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发现那夜的火起的十分迅猛怪异,禁中守卫森严,任何衙门发生火灾,禁军都可在半炷香时辰内赶到,出事时时值五月,虽是天干物燥,但药藏局库房内并无明火,最终也无法解释那火势是如何起来的。”

裴晏说着,示意手上文卷,“按你试验的医方,哪怕太医们用剂量最大的配伍,二十日的毒石并不足以致命,肃王说的是真的?”

姜离颔首,“那黑顺片要让人看不出异常,不可能放过多石粉,而殿下用药之时,汤药放凉的过程中,石粉自然而然沉在剩下的药汁中,因此入体的毒石剂量要远远小于黑顺片附着之量,这也是为何殿下用了二十日汤药,那游龙梅的花土便可暴晒发光的缘故,那日我请求开皇陵验骨,乃是一早便想到了陛下不会允准,如今想来,即便是开棺验骨,小殿下的尸骸之上也定没有那两个孩子那般多毒石粉。”

宁珏看看姜离,再看看裴晏,“所以……你们真的认为肃王最后喊冤并未撒谎?那这便是说,肃王下毒并非主责,主责还是那广安伯?”

姜离和裴晏对视一眼,道:“宁公子,我是医家,事到如今我便直说了,倘若那广安伯的确施针有误,但他做为太医令,至多施针无效,当不至于出施针杀人这样大的纰漏,我更倾向于当年谋害小殿下的不止肃王”

宁珏瞪大了眸子,“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姜离看向那份文卷,“那日肃王喊冤时我并不信,可后来我仔细想过,他说的毒石剂量不足确有道理,那时我还不敢肯定,可这些日子我自己尝试多次后,便不能不正视他的话了。我是医家,我只用医理药理论证,那位广安伯我也打听过,他施针之术诡奇,却十分神妙,我很难相信,小殿下当时只中了轻微之毒,却会因施针而亡,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除了肃王,除了广安伯施针无用,还有其他人也动过手脚。”

姜离字字铮然,宁珏听得呼吸都紧促起来,他又看向裴晏,“师兄,你也做此想?”

裴晏沉声道: 朢 憂 ?????? 怤 ?????? 整 理 “宁珏,太孙殿下的案子结在肃王身上自是最好的,可我们查了这样久,案子了了,疑点却无从解释,难道能就此置之不顾,结案大吉吗?”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我想不到还有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