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了泠儿,瑾儿今日有些不好,林太医适才来看过,还扎了针,但无大用,瑾儿受了痛,闹得更凶,本宫知道你医术高明,还擅小儿病症,你给瑾儿看看可好?”
微微一顿,他道:“事情紧急,你姑姑那里本宫已经派人去说了,你不必担心,快,随本宫进来吧”
李霂直奔后殿,姜离定了定神,也忙跟了进去。
刚一进门,便见正北方向,侧妃宁瑶一袭月白宫裙坐在紫檀木床榻边,李瑾面色绯红,头覆湿巾,正仰躺在榻上,宁瑶紧紧握着李瑾的手,但李瑾像是浑身有蚂蚁在爬,身子拧动着哭嚎不止。
李霂瞧着李瑾,眉头紧紧拧起,难掩的嫌恶一闪而逝,道:“这位是宁侧妃,你还没见过,这便是瑾儿了,你快给他瞧瞧”
姜离福身行礼,与宁瑶目光一触而分后上前请脉,很快她道:“不知殿下因何如此?”
宁瑶红着眼道:“劳烦姑娘了,因晨间知道了他舅舅入狱之事,非要闹着去探望,但未能成行,便发了病秧,他这两日染了风寒,已有些不适……”
李瑾还在哭,但瞧见姜离,他哭声略小了些,姜离怕他说漏嘴,连忙道:“殿下无大碍,只是急情攻心气机不畅,请娘娘取银针来”
说着又看向李瑾,“殿下莫怕,殿下想哭便哭吧。”
宁瑶吩咐侍女素玉拿银针来,李霂在旁问道:“当真无大碍?”
姜离重重点头,“不敢欺瞒殿下。”
李霂似松了口气,但李瑾哭声未止,又惹得他眉头紧皱。
宁瑶见状道:“殿下,薛姑娘的医术臣妾早有耳闻,您先以公事为重,这里看完了,臣妾遣人送薛姑娘去太子妃娘娘那里,必定照顾周全。”
孩童的嚎哭刺耳,李瑾神智难控之态更磨人心。
李霂撇开眼,道:“也好,泠儿,待会儿给你姑姑也请个平安脉。”
待姜离应是,李霂转身而出,姜离盯着门口,直等到脚步声远去了才看向宁瑶,“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