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晏道:“此前祭拜过程秋实的人已经找到了, 是当年肃王府的一个年轻马夫,因程秋实救过其性命, 在他死后,这马夫偷偷去祭拜过他多次。”
宁珏大喜, “人在何处?可知内情?”
“程秋实死后没多久,他便被赶出了肃王府, 他是商州人,眼下正在来长安的路上,见了他的面方才能深问”
裴晏顿了顿,又问:“你说的那诊疗卷宗,或许也是线索,是在白敬之书房之中?”
宁珏重重点头,“是一个紫檀木万福纹箱笼,一看就是装白敬之重要之物的,如今白敬之死了,应该不会有人藏起此物。”
裴晏点了点头,扫了眼牢室道:“这几日你先忍一忍,要洗清你的嫌疑,最好的法子还是找出真正的凶手,你牢室外的守卫算是亲信,若想到了什么要紧的,让人来寻我便可,你有什么话要交代你父亲你姐姐的,我也可帮你转达。”
这明牢内有木床桌椅,比暗牢好受的多,宁珏深吸口气道:“告诉我父亲,清者自清,宁家万万不可为了我铤而走险。”
闻言裴晏有些欣慰,经此一番,宁珏到底成长了不少。
盈月楼中,姜离书案之上灯盏明晃,她正盯着刚画好的白府布局图沉思。
怀夕在旁侍墨,拧紧眉头道:“姑娘,宁公子不可能杀了白敬之,当年的旧事还不清楚,白敬之死了对我们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