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门口木椅之中。
“付侍郎,当真是付怀瑾之物?!”
方青晔问的急迫,付宗源哑着嗓子道:“这颗玉珠,乃是三年前在相国寺求来的,是相国寺无悔师父开过光的,这三年,怀瑾一直戴着从不离身,他从不离身的……我适才还不愿相信这是怀瑾,如今,如今……”
付宗源哽咽难言,只将玉珠捂在心口呜咽,但忽然他想起什么,紧张问道:“说在校场死的是袁焱,可当真是袁焱?!真是他?!”
“是袁焱,他被人射中双眸而死。”
裴晏话音落下,付宗源眼瞳骤然瞪大,“射、射中双……”
他像是震惊,又像是惊恐,眼似铜铃一般呆了片刻,然而很快,他面色一正道:“那可知是谁杀了他?谋害他的和谋害怀瑾之人……是不是一个?!”
他喝问不断,连面皮都诡异抽动起来,随即深吸一口气,极力地令自己冷静下来,裴晏紧盯着他,道:“凶手射杀他,却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他的死和付怀瑾之死一样疑点颇多,我们还需要些时间探查。”
想到付怀瑾,付宗源又悲痛起来,“怀瑾,若真是怀瑾,那他的尸骨怎么会……”
方青晔也在强迫自己定下神来,他目光往不远处一扫,喝问道:“龚闻,你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浴房可是你在管,如今这灶膛之下出现了人骨,你如何解释?”
龚闻快步上前,苦着脸道:“院监,我不知道啊,按理明天晚上才开始烧火,我这几日都没过来过,他们要用灰的都是自己开门自己挖,我真是什么都不知,烧火那日也没出什么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