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贺北溟衬衫上的钻石扣子,但话语里尽是对贺北溟的嘲弄。

贺北溟都快被气笑了,抬手抓住了女人在他领口上作恶的手,脸又欺近了她几分。

“遇白昨晚被人用这麻布袋套头,打晕在厕所了。”

此刻,两人的唇几乎只剩下几毫米,呼吸间能清晰地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这要吻不吻的距离,实则比吻了还要暧昧。

初夏忽然奋力挣脱了贺北溟的手,戏谑道:“因为五爷昨晚get到了同款麻布袋,所以怀疑上我了?”

“难道不是你?”贺北溟三分调侃七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