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活过来了。

他几乎将自己的一张脸,埋首在初夏的颈窝里。

也许是压到了鼻子,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往日多了些许的鼻音:

“你不要再和他打电话了。不再打电话,我就放开你。”

但初夏不接受他的威胁,还奋力地挣脱了他的双手,目光清冷和他对视着。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