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忍忍,再忍一小会儿。要不了多久……”

“不用去医院。”

显然,路见屿已经在极力克制,但却仍然盖不住嗓音中的喘息。

“麻烦你……送我回家,不……”

对方靠在了他身上,鼻尖贴着他的颈窝,炙热的吐息带来一阵绵绵的酥痒。

在衣兜里摸了好一会儿,路见屿才掏出宴会主办方发放的房卡。

“先送我上楼……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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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洲小心地让路见屿躺进被褥,脱下对方的外套和皮鞋、将枕头调成了尽量舒服的形状,又把从楼下顺上来的矿泉水倒进杯子,端到对方面前。路见屿并没有接。

成洲发现,对方似乎越来越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