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砚辞,宁妄眼底多了一丝犹豫,但很快这犹豫就消失不见。
他哼了一声:“我若是能把温酒留在港城,砚哥应该感谢我才是。”
“留下我,也要你有那个本事才是。”温酒捏着穆菱的后脖颈将人拉到自己身后,
“这是我和他的事,你别管。”
穆菱和宁妄到底是旧识,一码归一码,温酒并不希望因为自己让穆菱和宁妄反目。
“酒酒。”穆菱快哭了:“不能好好谈吗?”
温酒轻哼一声,冷下来的视线落在宁妄身上:“不能。”
宁妄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如果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劝诫那方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江砚辞他们和宁妄有感情,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温酒能理解。
但是,她要保的人,谁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