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是不安,温软的声音都着急起来:“他去哪了?”
“无可奉告。”温酒不会主动暴露江砚辞的行踪,能提醒她到如此地步都是看在同为女性的份上,不忍她拖着受伤的身体折腾。
然而温酒话音落下,眼前的女生眼睛一下就红了。
这样就算了,好像是为了不在陌生人面前哭出来,她又仰头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对不起。”方梨哽咽着:“打扰了。”
话落,朝温酒鞠了一躬就一瘸一拐的准备离开。
温酒:“……”
“等等。”她喊住女生:“要不先进来处理伤口?”
温酒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擦伤会血流不止了,就她这活动量,血小板累死也好不了。
方梨回头,弥漫着水雾的眼睛巴巴的盯着温酒:“可以吗?”
“可以。”温酒点点头,侧开身体:“进来吧。”
然而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方梨却没有动,她咬着唇,半晌才犹豫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