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轻轻拂开,看了她很久。

如果能一直这样,一直这么听话。

她想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她。

蒋宝缇醒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她从床上坐起来。昨天好像做了一个关于宗钧行的春梦。

梦里的场景有些真实。

那几天她和宗钧行都处在一种怪异的平衡之中。蒋宝缇来了例假,于是二人连唯一的‘交流’机会也没了。

那几天的画展因为主题的原因,都是晚上展开。

于是蒋宝缇的作息也被迫调成了国内作息。

白天睡觉,晚上休息。她原本以为这样就不用见到宗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