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这顿如上刑一般艰难的晚饭吃完,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二楼。

她拉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反复用冷水冲洗她的脸。

当她抬起头时,脸上已经被全部打湿了,甚至还能看见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脸上滑落。

有些从她的眼下滴落,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水。

但她的眼睛红红的,

耳侧的碎发和额前的头发也被水弄湿,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

她的双手撑着洗手池,冲着镜子反复练习微笑。

嘴角努力往上扯,苹果肌格外僵硬。

她喜欢用无厘头和天马行空的想法让难过的事情变得没那么难过。

其实她也不是无时无刻都有那么多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