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又’…上次的都隔了一个月了…”她经期很准,每个月都是固定的那几天来的。被他的语气说得她好像一两个礼拜一次。
“难怪前几天那么敏感,才摸一把,小骚逼就颤得跟什么似的。什么时候来的?”他边问边大力地揉那儿。
“下午、嗯哼……嗯……”他揉得太猛,敏感的阴唇和花蒂一经蹂躏就受不住了,白芷攀着他颈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隔着卫生巾都这么爽?”?请假用发‘sao’的理由还真用对了。
白芷目眩神迷地点点头。
操。陈流嗓眼发紧,声音哑涩了起来:“白芷,你这么骚,我已经能想象我的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了。”
爽死在她身上的那种。
白芷搂着他脖子,亲亲他鼻端,“那下次你插进来呀,把精液射进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这绝对是陈流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妖精,能从他说过的话里学会所有东西,还会在短时间里各种举一反三。
这几天他频频被她弄失控,现在,下面流着血还在拼命地勾人。
小处女,膜都还在,就想着怀孩子了?
陈流没想到自己也有回避话题的一天,让她跪下,摁着她脑袋让她舔鸡巴。
白芷一只手里握着粗涨的肉棒,侧着脑袋用柔软的小嘴吮吻舔舐着棒身,另一只手揉捏着两颗圆硕的卵蛋,最后舌尖从根部舔上顶端,用湿暖的舌面在马眼处一压一蹭,陈流本就抿紧薄唇抑住呻吟,这下猝不及防,喉间挤出一声粗吼,身躯震颤了一下,陡然死死绷住。
白芷启唇含住龟头轻嘬,没一会儿,过分张大的嘴就酸了,分泌出来的唾液吞咽不及,再加上男人流出来的前精,她尽力地吸吮吞咽,吃得啧啧作响。
陈流皱眉粗喘着在她小嘴里爆了精浆,平复呼吸的过程,虎口把住她下颌,摩挲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