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他拽着单肩包,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走进教室,往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一坐。
讲台上的老师视若无睹,推推眼镜,继续指着黑板讲函数题。
盛牧辞把书包往课桌下塞,堵着,没塞进去,头歪低一看里面,果然又都是情书和礼物。
他面无表情,书包丢到桌面。
下课铃一打响,前桌的许延就急不可耐地转过来:“三哥,东街口新开了间游戏厅,放学整两把呗?”
教室后两排是有钱少爷的聚集地,整天混日子不学习,只想着吃喝玩乐,其他人都有共识,谁都不能惹,尤其盛家那个。
一下课,那群人一窝蜂地围到盛牧辞四周,跟聚众朝圣似的。
“上三哥那儿搞桌球去啊。”邹渡兴致勃勃地拉了张椅子过来坐。
“算了吧邹狗子,就你那滑杆的技术……”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