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反应不及,高频眨眼,呆呆在病房外站了很长时间。

“你反正自己脑子清醒点。”年敬齐说道。

随后病房陷入一段时间沉默。

“哎呀,你快走吧,”年锦爻开始赶人:“他煲了汤马上要来看我,遇到你肯定又要跑了。”

病房里有脚步声响起,周止知道他应该走,但身体却僵在那里,背对着一扇大敞的窗,夏季炎热的风吹进来,烘出满脊的汗。

门被人拉开。

周止平直的视线对上一双冷漠的深沉的眼睛。

年敬齐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不为他在门外感到惊讶,也不像知晓他就在门外。

他只是不在意,面无表情地,与周止擦肩而过。

“周止!结果出来了”

护士拿着验血单走过来叫了他的名字。

周止冷不丁睁开眼,眼眶发红,愣了一下,才听她继续道:“是一点兴奋剂,剂量比较大,给你开点药,不是别的东西,不要担心,多喝点水,24小时就会代谢完全了。”

“太好了!”

周止被年锦爻一把拉进怀里,他闻到年锦爻身上混杂了消毒药水的很淡的血腥味,呆了一下,没有反应。

年锦爻的手指贴在他后颈,胳膊揽住周止的肩,让他靠在胸膛里。

他支/着的手在周止跳/动的脉搏上抚摸,力度不大,但不容忽略,他的手指还微微颤抖,又重复了一遍:“止哥,你没事了……”

年锦爻的下巴抵在他头顶上,周止的视野里仅能看到年锦爻被窗外廊灯隐约照亮的喉结,在上下缓慢滚动。

“年锦爻,”周止用微哑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嗯?”年锦爻笑着低头和他对视。

“放开我。”

周止面无表情地问:“你还没玩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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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二叉:我扎一千次针

第24章

年锦爻没有讲话,但周止感觉到他的怀抱僵硬了,顺势从年锦爻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整理了下衣服,站起身去扔了手里的棉签,余光瞥到一旁面色逐渐阴沉的年锦爻。

周止手顿了一下,下意识想抽烟,但想到是医院,又悻悻地收了回去。

他也不愿意再去追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冲年锦爻笑了下:“今天谢了啊,那我就先走了。”

“你什么意思?”

周止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猛地扣住,他本能地甩了下,没甩掉,笑容消失了,冷下脸皱了眉:“你他妈什么意思,放手。”

年锦爻眼角垂下去,抬头盯着他,舌尖顶了下腮帮,沉默片刻,忽地短促一笑。

他攥着周止左手的手用力收紧,蓦地站起身,周止发凉的右手骨裂处又隐隐传来痛意,他咬着牙去掰开年锦爻的手。

“说清楚,”年锦爻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扯着周止的胳膊带他进了一旁的杂物间。

“咚!”一声,门被摔上。

周止体内还残留药性,脚步虚浮,一时间没能挣开。

门关上的瞬间,年锦爻湿热的吻比他身上混杂了玫瑰与烟酒的气息更先一步,靠近周止。

“你!唔!”

周止后脑重重磕了下门板,眼冒金星,他嘴唇惊痛一下,被咬出小口。

年锦爻伸长红湿的舌,舔着,吮着咬深他唇上的伤口,血珠渗出来,咸腥混入透明的唾液,被舌尖勾抵着痴缠吞下。

因为疼痛,他下意识张开嘴喘息,到处都充满干燥温暖的空气,快速蒸发周止全身的水分,口腔、舌尖、嘴唇很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