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器官逃之夭夭,不知年锦爻是否能够听到。
年锦爻见他不说话,轻轻垂下目光,放下去,静静注视着周止的眼睛,他压在周止唇珠上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捻两下。
周止冷不丁回过神,欲盖弥彰地一把握住他的手,销毁证据似的先发制人:“别耍流氓啊你。”
年锦爻仿佛听到什么很可笑的事情,嗤笑一声,从他手中抽回手。
周止瞪了他一眼,说他没大没小,不懂得尊老爱幼。
年锦爻看着他喋喋不休的嘴,没有说话,转身朝背离片场的小路走去。
顿了顿,周止听着不远处的嘈杂,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做贼似的问:“你要去哪儿啊?”
年锦爻让他闭嘴,跟着来就是。
周止努了努嘴,一边想起导演叮嘱他要看牢年锦爻,一边又看着年锦爻修长高挑的背影,不知要如何是好,深深叹了口气,快步追上去:“臭小子,走那么快干嘛?!哎哎,你等等我。”
周止在年锦爻身后絮絮叨叨,想劝他夜深了,快点回去。
年锦爻埋头在黑暗中走着,没有说话。
片场附近有一处矮山,周止没吃饭,跟着年锦爻爬山的时候微微有些轻喘。
他听着前面传来年锦爻同样不算均匀的呼吸,想到他的身体状况,怕万一出个什么好歹,导演拿他质问怎么办?
这么想着,周止不自觉加快脚步,连忙小跑着跟上去:“回去吧锦爻,夜深了,一会儿万一导演查房找不到咱们,我还没带手机联系不上我就完啦。”
年锦爻还是不吭声,闷头走着。
周止跟在他身旁,絮絮叨叨地习惯性挽住年锦爻的手臂,想拉住他。
年锦爻的臂弯被质量上乘的羽绒服暖热,源源不断的温暖让周止冰冷的手没能立刻离开,他有些冻僵的手指挽住年锦爻,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年锦爻上山的步子稍稍慢下来,他把手臂从周止手中抽出来。
热度突然的消失,让周止有些不舍,百般眷恋地朝他手臂离开的方向伸手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