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才冷不丁用力掐住年锦爻的脖颈迫使他离开:“操!”

周止抬手摸了下唇瓣,看到真的有点血丝出来才火了:“我看你真他妈是最近日子好了,越来越得寸进尺。”

年锦爻喉结被他按狠了,咳了两下,朝后退开一点距离,抬头重新看过来时唇角还有周止的血,衬得脸蛋愈发妖艳,蕴含危险,眼睛咳得有点水光。

他的视线垂在周止唇角被咬出的伤口上,勾唇得意地笑了一下,秾黑的眼睛缓慢上移,像是能立刻将他生吞入腹。

周止被他的目光骇了一秒,连忙别开,皱眉擦走伤口上的血珠,正准备起身扯张纸擦一下,他的手就被年锦爻圈住。

这次年锦爻倒没有用力,不轻不重地框住周止的手腕,在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的手拉到面前。

他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周止的眼睛。

在周止的注视下轻轻张开嘴唇,舌尖缓又慢地伸出来,划过他指腹,舔走一点猩红。

“硬了。”年锦爻看着周止,忽地轻笑了下。

周止下意识捂住裤子,甩开他的手:“没有,滚远点儿,神经病。”

年锦爻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裤子:“我说我。”

周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剧本重新拿回来:“自己想办法。”

年锦爻委屈地看他眨巴两下眼睛,周止懒得理他,深深吸了口气,拿笔重新在台词边记下几句话。

身边没有年锦爻的骚扰,突然很安静,周止不习惯地摸了下脸,耳边传来一阵布料摩挲的窸窣声。

他不想管年锦爻,翻了一页继续看起剧本。

又隔了一段时间,耳边的喘息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