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檐,光被他堵住,两个的嘴唇挨得很近,在黑暗中交渡彼此的呼吸。
年锦爻的情绪不是很好,握紧周止的手腕,让他明白这时候的玩笑不合时宜,也让人生气。
周止的手滑到年锦爻一侧脖颈去,指腹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轻轻摩挲他的喉结。
“哪个小朋友这么可爱啊?悄悄带饭来探班也不跟我说,是不是自己做的?就是掉地上可惜了,回家我来做饭给你吃好不好?又在伤心了,小傻子,”周止低声笑他,“原来周乐乐是遗传你啊。”
年锦爻的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周止笑着亲了亲他,随后才问:“你刚才说什么?”
年锦爻静了几秒,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依稀透入的光线映出周止俊朗的轮廓。
他嗓音发哑,语速变得很慢,一字一句说:“我爸妈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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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止:一个拿捏儿童心理学的男人
阳光普照的一天10
周止神色不改,他的手指还贴着年锦爻很长的睫毛,门窗紧闭,他们安静地坐在封闭的车里。
空气中起伏着隐约的玫瑰花与广藿的香味,是从年锦爻身上传过来的,周止收回手,在鼻尖上闻了一下,发现他的身上也染上了年锦爻的气味。
年锦爻的味道闻起来有隐约的药味,这让周止意识到他刚从医院离开,赶了过来。
或许是见周止很久没有回答,年锦爻把他刚拿走的手重新抓回去,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周止轻轻笑了一下:“来就来了,你在担心什么?”
年锦爻抿了下嘴唇,把话说的很慢,像担心会被周止坐实:“你会走。”
简短的三个字被他说得尤其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