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更加用力,周止无声地张了下嘴巴,脸色一下苍白,力气从指尖流逝。

周止不得不被迫张开唇,大口大口向上仰头,竭力呼吸,透明的唾液顺延着唇角,流淌出来。

年锦爻笑着,盯着周止的眼睛却红得可怕,水光凝固在他眼眶中。

他轻轻靠过来,舔了下周止的嘴唇,舔走他嘴角流出的水。

啪!

掐在周止脖颈上的手立刻松了力道。

年锦爻保持着被打过去的侧身,像是冷静了,静静地对着地板,面孔上有几抹红,衬得他的美愈发惊心。

“闹够了吗?!”周止怒喝,掌心火辣辣地痛:“年锦爻,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年锦爻沉默着,没有出声。

周止大口喘息,收回手,仍旧心有余悸地瞪着年锦爻,走过去查看文萧被铁皮擦伤出长口流血的手臂。

他们的动静闹得连内厨的师傅都吓了一跳,几人连连放下手上的活计出来看情况。

老板穿了围裙跑过来,瞪圆了眼睛:“别打架啊!打架我就报警了!”

有人打破僵持的氛围,周止脚步趔趄两下,被文萧扶住。

周止很快就站稳,给老板道了歉,结了账带着文萧快步逃了。

文萧路上要问什么,周止捏了捏眉心,让他闭嘴。

带文萧临时去医院打了破伤风,在文萧的出租屋沙发上凑合了一晚,第二天周止差点错过闹钟。

岳父的案子是今早开庭,周止急急忙忙冲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照镜子时发现他脖颈上被掐出了淤青,他皱着眉拢了拢领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