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让文萧状态好了很多。

他在视讯中难得开起玩笑,问周止考不考虑重回荧幕,与他演一次对手戏。

没能与周止一同对戏一直是文萧的遗憾。

周止演戏的技巧实在特别,介乎于真实与虚构之间,有时仅需一个眼神,便能将对手演员带入截然不同的情绪之中。

周止苦笑,说他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让他演戏。

“演不出来啦……”周止笑着摇摇头,看着摄像头,狭长的眼睛微微弯起来,夹出很浅的细纹,自嘲道:“早就不会演了……”

文萧读不懂情绪,好巧不巧要去追问是谁要周止重回镜头,周止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在文萧单纯好奇的视线中气赧着脸颊挂断了电话。

周止在酒店一待就待到了临出发去香港的那天。

年锦爻可能确实太闲,在周止出发前就发了短信,说已经在楼下等他。

周止无奈地叹了口气,收拾好行李箱提着下了楼。

熟悉的保姆车停在酒店大门外,周止刚靠近司机便下车接走他手上的箱子。

周止只好先一步上了车。

年锦爻懒洋洋依靠在中排的座位上,周止上车的时候,他正斜斜靠过身体,笑盈盈地望着周止,一直到周止的身影完全填满他漂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