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文萧眼眶也一热,环住他的拥抱:“是我,我回来了。”
周止紧紧抱住他,口鼻间酒气浓重,喃喃道:“你回来了,一切都像以前那样……”
“太好了……太好了……”
文萧被他抱得肋骨隐隐作痛,但还是呆呆地任由周止抱着,望着被油烟侵蚀的饭店天花板,双眼逐渐被泪水覆盖。
“嗯!周哥,一切都像以前一样。”
两人喝到后半夜,周止喝得手脚发软,站不起来。
文萧没办法,小身板儿只好扛着他送回了家。
第二天清早,周止醒来时头痛欲裂,他“嘶”了一声,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周止腰酸背痛地坐起身,眉心深皱,有点光从窗帘缝隙刺进来,他抬了小臂盖在脸上,静静缓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