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点休整时间想回来喝口水,就看见跪在避难所土地上的徐听寒。
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思念徐听寒产生了幻觉,脚下步伐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一路奔到徐听寒面前。
他听到徐听寒急切悲恸的哭嚎声,又看到从徐听寒指缝间渗出的缕缕血迹,暗红色的鲜血渗在灰黄色的土块上,犹如难以祛除的伤疤。安尧心痛难忍,意外来的太突然,没想到再见面时彼此都处在这般狼狈的境况,顾不上其他的,只知道要抱住徐听寒,告诉他自己在这里。
徐听寒的视力慢慢恢复了,安尧没瘦,也没受伤,就是脸上有点脏,不知道是在撤离时蹭到的还是被自己刚才抹上的。他不敢眨眼,一直大睁着双眼注视安尧,他怕自己闭上眼安尧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