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待良久,沈诩的话迟迟未得到父母的回复,这让敏感的舒芜一下子慌了!

她的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开始不安起来。

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仿佛被寒风吹过一样,原本被沈诩紧紧握着的小手也开始发冷。

那种冰冷的感觉像是从她的指尖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舒芜身体在颤抖,沈诩关切地低下头看去,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额头竟然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水像露珠一样凝结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看起来更加虚弱和无助!

沈诩不知道这是舒芜因为前世的遭遇而形成的一种反应。

每当婆母和几位大姑姐一起刁难她时,她就会产生这种极度恐惧的反应。

那种压迫感,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套在她身上,令她感到无比窒息和绝望。

“舒芜,你怎么了?”

沈诩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心。

他的话语刚落,舒芜那双杏仁般的大眼睛里就充满了泪水,晶莹剔光,几乎就要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的眼睛微微闪烁着,似乎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让人不禁心疼不已。

舒芜没有回应,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此刻,她已经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的意识仿佛沉入了一片深深的黑暗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景象,也想不起任何思绪。

不听!

不看!

不想!

……

沈诩的父母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他们看到儿媳妇的样子也感到万分担忧。

母亲焦急地对儿子说道:“小八,赶紧把媳妇抱到床上去!”

父亲也不由得跟着追问:“小八,你媳妇是不是生病了?”

沈诩心急如焚,顾不得自己手臂上的伤痕,一个俯身轻轻地抱起了舒芜。

尽管她的体重并不轻,但他依然稳稳地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了床上,生怕弄疼了她。

沈诩的母亲立刻上前帮忙盖好了被子,并用手抚摸舒芜的额头。

“孩子,你媳妇的额头怎么这么凉?”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

听到母亲的话,沈诩低下头,用自己的手碰了一下舒芜的额头,果然感觉冰凉无比,如同触摸一块寒铁。

这让他心中的焦虑更是瞬间升级,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舒芜,告诉我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诩的话语几乎要从喉咙中挤出来,他迫切希望能够知道妻子到底怎么了。

舒芜依然闭口不言,只是紧闭双眼,但她那双手却死死抓住沈诩胸口的衣服不肯松开,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寻找一丝温暖和安慰。

看到这一幕,沈诩突然想起了火车上舒芜曾因头痛发作的事情,于是急忙对父母说,“妈,可能是头痛,你们赶紧去买止痛药吧!”

“行,爸现在就去,你们别慌!”

父亲坚定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决心。

话音刚落,他的人影便如闪电般飞奔出了病房,那股果断和决绝令人动容。

这就是军人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

每当看到这样的场景时,人们总是会不自觉地生出深深的敬意和钦佩之情。

沈母则拿来毛巾,细心而温柔地替舒芜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与怜爱,并且同时压低声音对儿子交代道:“你抱着你媳妇,我觉得这姑娘可能是因为害怕而在不停地打冷颤呢。”

“好的。”

沈诩没有犹豫半刻,当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