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已驶入云海,牧汉霄扯了牧羽的上衣,把衣衫凌乱的人按在身下,开口:“费尔,你可以走了。”
他声音平静,含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威严,费尔一路听着车里的动静始终不回头看一眼,闻言低声说是,把车停进院内,开门下车。牧羽徒劳抓着座椅,被按在车门上吻得迷乱喘息,凌乱的衣衫掩不住里面纤白美好的身体,他发出猫一般可怜的呻吟,整个人快被牧汉霄揉坏了。费尔关上车门,走到不远处站定,像一座沉默的山守在一旁。
牧汉霄的车重而大,从外看车窗里什么也看不见。起初车一动不动,良久后忽然轻轻晃了一下,接着越发频繁起来,幅度渐渐变大。院里四下无人,夜色深深,鲜嫩的蔷薇开了满墙,星星般的小路灯在花中缀连,牵起一片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