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很认真地看着他说。

没声音回答她,于是她固执一直这么蹲着。

“林雨娇。”

躺在?沙发?上的人察觉到她一直没走,不耐掀起眼皮。

“你要这么看我一整晚吗。”

“你去巷口的诊所,打一枚退烧针。”蹲在?沙发?前的人仰着脸耐心跟他解释,“感觉已经烧得温度很高了,不能硬撑着。”

祁司北还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淋了一场雨,估摸着现在?烧到三十八九了,确实烧得有点神智不清,有时候根本听不清林雨娇在?讲些?什么。

她还讲话还慢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