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哭笑不得,因为妻子的装傻充愣,“并且除了预备役的种公羊,全都做了绝育,不具备糟蹋母羊的能力。”
“它们不具备,”安妮指着比尔怀中的小羊说,“香草也一样不具备啊。”
“他早晚会具备的。”
“那就等他具备了的时候再说。”
杰克逊苦恼地皱着眉头:“香草不是种公羊,我们没有道理留着他的蛋蛋……”
“比尔喜欢,”安妮笑道,“就是我们的道理。”
“可是”
安妮再次打断固执的杰克逊:“别‘可是’了,亲爱的。难道你要因为一只小公羊,失去你儿子对你的喜爱吗?”
杰克逊转而看向比尔:他的儿子正用哭红的眼睛,像看仇人一样地看着他。这让他感到心痛,因为比尔是他与安妮唯一的儿子。
“好吧。”最终,杰克逊妥协了,不过他提出了妥协的条件,“但是,你要看好你的小羊,不要让他捣乱,更不要让他过于靠近其他母羊。”
比尔破涕为笑,他抬手抹了一把鼻涕泡,言之凿凿地表示:“你完全是多虑了。香草不会靠近母羊的他对母羊完全不感兴趣。”
“那是因为他还没到年龄”的辩驳,杰克逊没能如愿说出口,因为安妮拉住了他的手,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杰克逊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不想再次惹哭比尔,也不想因此而惹恼安妮。
他爱他的妻子和儿子,胜过爱农场里面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