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炮,留个念想。” 江忱将言斐压在了盥洗台上,就像睡觉前他刚刚做过的一样。 像是发泄,又像是不舍,他把言斐按在那里狠狠要了一次。 “三年时间够了。” “腻了,再见。” 江忱觉得胸口被撕扯一样的疼痛,猛地坐起身,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