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一丝好笑。

这么讨厌他吗？

他不就是对服装细节要求高了些吗？

而且他和卓诗珊顶多也就合作了两次吧？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国际金秀大赏，第二次是国内的慈善晚宴，对他怨气这么大吗？

卓诗珊皮笑肉不笑地从桌上一叠凌乱的文件中抽出一个粉色的文件夹，递到宋商手上，“宋老师先看看这次代言的主题服装，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可以改改。”

宋商接过文件，意味深长道：“一直改到我满意为止吗？”

卓诗珊瞬间红温，想到之前国际金秀大赏改了108次的设计稿，还有慈善晚宴改了365次的设计稿，脑门直充血。

她猛的闭眼，催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