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鹤却没像平时那样回呛,而是双臂一环,心事重重地?别开脸。

桶里的水换了一遍。

再次清洗尾巴时,裴褚崖拿来了一些膏药。

“这是医谷的药,抹一些在伤口上,有立竿见影的功效。”他说。

“我哪有伤?”楚念声莫名其妙地?问。

裴褚崖的手?抵在了一片微微翘起的蛇鳞上,指腹碾了两碾。

他问:“不会疼吗?”

楚念声暗暗咬了下牙。

那根本不是伤啊!

况且比起疼,这样磨动带来的更多是一种酸意。

“那也不用现?在抹。”她?道,“尾巴都没洗干净,还全是水。”

裴褚崖应好,放下了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