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回你闭着眼,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话了。
“我的脑子不会像羂索一样说话。”
你顶嘴。
你胆大?包天。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
你听见他冷笑。
你听见他一步步走近你,伸手?抬起?了你的下巴。
你的眼泪和瀑布一样,才一会儿时间就把你整个?下半张脸浸湿了,他碰到你的下巴,你的眼泪就沾满了他的手?掌。
他的手?掌好像比你的眼泪都要热,烙铁一样钳住了你的下颌。
“给我把眼睛睁开。”
他如同之前每次那?样命令你。
但你不会像之前每次那?样听他的话了。
你撇撇嘴,想挣脱他的手?,却失败了,但你还是坚持闭着眼睛不看他:
“我不睁,说要切我的眼皮也没用了!你切就切吧,我不在乎!总之大?人杀了我吧。”
你彻底破罐破摔了!
舔狗也是有尊严的!!
舔狗才不当替身!!!!!
……
你们僵持了好久。
你本来肌肉紧绷着等着他的斩击,可是等的时间太久了,等到你肌肉都放松了他还没有动手?,你本来要开心的,因为你这么放肆两面宿傩都没杀你,难道你不应该开心吗?
可是一想到他在搞什么讨厌的没品的替身文学你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你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东西?!
不管他怎么做,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怎么杀你,你都绝对要坚持到底!
你咬咬嘴唇,一边硬逼着自己绝不睁开眼看他,一边正打算再说些讨嫌的话让他能给你来个?痛快,却突然听见他叹了一口气。
……有什么好叹气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逻辑里,你明明觉得是宿傩错了,你发脾气是理所应当的,可是在他叹气的这一瞬间,你觉得你错了。
刚刚还激烈到要把你整个?人都烧掉的妒火就因为这一声?叹息消失了。
火没有了,你的眼泪不必一边流一边还要流到身体里去扑火了,于是你流出来的眼泪更多更汹涌了,它们雨一样的往下掉,甚至浸湿了两面宿傩的衣袖。
你咬着嘴唇呜呜呜呜的哭,但就是不睁眼看他。
你感觉他在注视着你的脸,你感觉他捏住你下颌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但最终他并没有改变姿势。
他还是抬着你的下颌。
你只听见他语气不善地嘲讽道:
“抚子,只有你才会找替代品。”
那?并不是你预料之中的任何一句话。
可是你记得你从?来没有找过替代品,是他在倒打一耙!
可是,当他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你居然又感觉心虚。
于是你诧异地,惊讶地,摸不着头脑地睁开了眼,对上?他赤红色的眼睛。
“真不知道羂索怎么养你的。”
他说。
他好像没有怪你,反而把所有问题都推到羂索身上?去了。
他注视着你,没有一点‘找替身’被发现后的恼怒,而在被你劈头盖脸一顿骂后因为感到被挑衅而生出的杀意根本没生出过。
他看着你,就只是简单地看着你,像之前的每一次,像你要在他的怀里睡午觉那?次一样,他只是看上?去不满,不耐,然而实际上?,他只是……
你突然意识到你错了。
你好像,可能,也许,在吃自己的醋,生自己的气,砸自己的遗物,诅咒自己死……
你好像白生气了,白难过了,白掉眼泪了。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