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滑落,刚好滴在她的手心上。

那个可怕的清晨,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跪在路边的小冷潇看着手掌上师父用他的血画出来的心形,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就在刚才,她的师父被推车推走了。

可他们并不是带他出去镇上治疗,而是用黑布盖着他的全身,将他带走了。

一阵雷鸣,天空下起了倾盘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