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水递给她喝。她调侃说要漱口,好似嫌他似的。徐离陵也不说什么,拿了莲花行炉,端在床边让她漱。

待她漱完口又喝了水,将茶盏收拾了,放到一边去。

他只穿寝袍,松垮垮地半遮半掩着身子。隐有月光透窗洒落屋内,缥缈如纱,衬他身形绰约如云上仙。

莺然坐在床边瞧他,等他收拾完走回来,双手搭上他的肩。

徐离陵倾身抱住她,顺着她的力又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