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喊你小宇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的舌头顺着卵蛋舔到湿润的穴口,答非所问:“好湿。”
我眼角抽搐:“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精液。”
他低低地笑,舌尖灵活地扫荡着,像是要将穴里的褶肉都舔平。
“你说不说。”我踩的越发用劲:“不说不做。”
他顿了一下,半跪着,将我下半身都微微抬起,牙齿不满意地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刺激的我一哆嗦。
“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强人。”他舔够了,放下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热的额角出汗,眉眼亮盈盈的,白衬衣敞开,露着精壮的胸膛。
我的脚顺着向上,碾压他的乳尖,挑眉看他:“然后呢。”
他眸色渐深,紧紧盯着我舔唇,猛地掀开被子,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早有准备,在他扶着性器的瞬间就敞开腿,他整根插进,瞬间捅的我小腹微涨,穴心惨遭凌虐,却爽的让我忘乎所以:“不说实话还想操我,滚蛋。”
他跟条狗似的用大舌头舔我,带着一股子甜腻的腥臊气息,眼底发红,莽撞地耸动着腰,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被快感击溃的只想往下掉,他狠狠撞进来,跟个小孩儿似的,无赖的很:“就操你,就操你,操死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没笑两句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哈……慢点……妈的,唔……”
可他越来越兴奋,大手捏我的腰,跟喝醉了似的喃喃:“雾雾、雾雾……”
给我搞得生怕他再一边操一边掉眼泪,抱着他的头接吻,任由他把我翻过去,顺着我的脊椎骨留下一串吻痕。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压下腰,翘起臀,让他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直戳敏感点,眼前跟放烟花似的乍起一片又一片绚烂的色彩,从真空掉在云朵上,大口的呼吸,品尝世间最真实最美味的呼吸,他掰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唇齿相缠,他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他的,他怀有秘密,是不坦荡的,我明知他是这样的,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论的关系注定我们是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的人,就像身体里分泌出的腥臊精液,像我们的爱欲一样难堪。
陈宇啄我的唇,我将他的手放在右胸处。
亲吻、抚摸、做爱,都不能表达我们对对方炙热的爱意,好像我们只活了二十几年,也好像我们只有二十几年可以活,快乐和悲伤是相同的,哪怕在艳阳高照的晴空下,我们也像阴影角落里卑微肮脏的虫,不知道会面临什么蜘蛛网和鞋底。
哪怕剖开心会死,也想让你看一看,这份爱太沉重,超出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身体,哪怕如此,也无法表达我对你虔诚的爱意,浅薄的物质描绘不出见到你就想哭泣又或者大笑的情绪与心情。
拥有爱的人都是疯子。
一股又一股精液抵着穴心射,性器在身体里胀大,上面青筋凸起,剐蹭着软肉,十分狰狞,我对上陈宇的双眼,亲他的眉峰,他摁着我的腰,缓慢地动着,沙哑着声音问我饿不饿,我眨眼看他,伸出舌头舔他嘴角的汗珠:“我说饿你就会放过我吗?”
他捏着我的臀肉,拍了两巴掌,轻笑:“不会。”
“那你等什么呢。”我搂着他的脖子:“虚伪的家伙。”
他抱起我,吻我的脖子和锁骨,微微退出,让精液流出一些,两指抹了一些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他说:“雾雾吃我的精液就能吃饱。”
我摸了摸小腹:“不仅能吃饱,还能被你操怀孕。”
他眉间跳了一下,站起身将我摁在窗户上:“真他妈受够你了。”
“受够我什么?”我被他操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生下来的孩子喊我爸爸还是喊舅舅?”他坏心眼的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