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来的愉悦。
“斯内普教授,我没听清,你刚刚喊我是有什么事吗?”
黑袍男人收回视线,他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从来就不擅长安抚任何软弱流泪的人。
流泪有用吗?
没有。
如果不能够解决让人流泪的原因和事件,问题只会持续存在,所以斯内普时常不能够理解那些热腾腾的家伙为什么要用拥抱、安慰这种事来充当情绪吗啡。
“我只是为认出这位像巨怪一样发出吭哧声音的学生,竟然是斯莱特林学院的迪戈里小姐感到惊讶。”斯内普说。
基拉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分享一下这个乐子。
“是这样的,刚刚两位韦斯莱先生用魔法让雪球击中了奇洛教授的缠头巾后面。”
她就差没明指后脑勺了。
虽然对奇洛毫无同事友谊,但斯内普还是皱着眉:“迪戈里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格兰芬多那并不尊重人的幸灾乐祸。”
基拉并没有指望对方一下子就能理解到她的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