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适合家宴。

没多久,孟弗渊过来了,换了件圆领的黑色毛衣,也似顺便洗了把脸,额前头发沾了些水珠。

“快坐。”祁阿姨拉开身旁椅子,待人坐下以后,笑眯眯地递过餐具。

两家来往甚密,客套的虚礼一律省略。

家长关切地问起几个小孩的近况。

如今孟弗渊常居东城,陈清雾在瓷都工作,而孟祁然没个定数,不止东城、南城、瓷都三地,全国各处都有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