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出卧室,去了书房。

他被推坐在皮椅上,陈清雾膝盖抵住椅子边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她今日出门穿的是一条黑色吊带裙,搭单宁夹克。夹克脱了下来,那缎面的黑裙,让她仿佛是插在黑釉瓶中的白玉兰。

低头时,墨藻般的长发落下,带着水雾的香气拂过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