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孟弗渊无法控制地蹙了蹙眉,“没有。一个字都没提。如果不是我无意间发现照片,依照她的性格,她一辈子也不会告诉我。”

祁琳嗫嚅。

孟弗渊语气平静极了,“您对她施压了,是吗?”

祁琳没有回答。

“去年国庆那会儿您就有察觉,所以有意敲打我,甚至还执意安排了相亲。后来发现我这儿无法突破,就去找了清雾。”

前因后果,孟弗渊梳理得八-九不离十,祁琳更是难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