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醒目,分明是相差无几的体温,他的指腹如此滚烫。

旁边栽种了一株高大的散尾葵,风声疏阔,阳光洒在岩石地面,粼粼如湖底水波。

跳动摇曳。

仿佛她失序的心跳。

“原来你有胎记。”

在陈清雾即将无法呼吸之时,孟弗渊终于出声。

“……嗯。”

孟弗渊起身,提着花洒从她脚踝到脚背又淋了一遍,这才关上水阀,重新挂回到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