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除夕夜没歇在傅家老宅,自然都往山顶别墅送了。
姜浓步下华丽的旋转楼梯,先是看到傅青淮手臂懒懒地搭在座椅手扶上,待粱澈拆了个,将古董的黑釉缠枝梅瓶递给他,才细赏:“哪位送的?”
粱澈看贺卡:“傅容与。”
这位目前是泗城商界炙手可热的新贵,年少时因家族落魄,曾寄人篱下在沥城这边同族的傅家数年,跟傅青淮的年纪相仿,论起交情颇深,占了个傅姓,自然在生意上也密不可分。
傅容与铁腕了得,做投资收购的生意起家,初期是借了傅家的势。
后来傅青淮打破傅家长嫡继位的祖训,要拿下家主之位,也鼎力相助了一番。
所以“叔侄”两人隔三差五的,没少在私下联络着这感人肺腑的亲情。
姜浓刚走过去,傅青淮的目光就不再被古董梅瓶吸引。
伸长手臂,再也自然不过把她往怀里抱,如玉的指骨轻轻地捋了捋衣领处的绒毛,胭脂的艳色很衬人,将姜浓无论眉眼唇鼻,清丽小脸轮廓都衬得不点而红。
也让傅青淮想起了一句话:美人在骨,梅瓶吐香。
姜浓将他长指顺着自己脸的一侧轮廓往下,慢慢描摹般,在外面放不开,稍微避了些,故意找话题说:“怎么不赏梅瓶了?”
傅青淮眼神压在她这里:“有在赏。”
姜浓脸红,倒是旁边粱澈憋着笑,又不敢放肆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