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从来没有富有过……”

“凭什么只有我失去一切。”

“我不要。”

“程谨言,你听我说……”

听着越来越近的轮船鸣笛声,许沉的声音终于有些乱了,他豁然而起竟抢过程谨深手里的电话,在医院狭长幽深的走廊上阔步而走,“你不能走,你怎么知道带走你的人就值得信任,你――”

嘟嘟嘟。

电话挂断。

再打过去,根本不通。

――他被拉黑了。

许沉的脸色前所未有地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