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季夏也不急于这一时得到答案,她低下头,视线扫过男人手掌上缠着的一圈白色纱布,

因为沾了水,纱布已经湿透,隐约可以看到染上血色。

伤口再这么泡下去,非得感染发炎不可。

季夏精致的眉头蹙的更紧,心里又气又心疼,

她拽着男人坐下,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药箱,找到一卷医用纱布,还有棉签和碘伏之类的药品。

“忍着点疼。”季夏说。

沈砚像是才反应过来:“………不用,我……”

被女孩瞪了一眼,他顺从的闭嘴了。

湿透的白色纱布一圈一圈解下来,越往里晕染的血色越多,直到最后一道纱布裂开,横贯掌心的刀口就这么暴露在季夏的眼前。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