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个子,还有一个是年时一,最后自己的身体居然也成了第三视角走了进来。
几人在她面前演起了戏。
那个胖子眯眯眼,走到她床边蹲下,对着她邪恶地笑了一下,温漾内心咚咚直跳,她想大喊救命,可就是感觉自己轻飘飘动不了。
然后镜头一转,是胖子和高个子被年时一打倒在地,温漾内心逐渐扭曲,眼神全是恶念,她趁着手上没束缚,拿了黑包里的刀一步步走向那两人。
年时一转头发现了不对劲,他上前猛地用自己肉身挡住了温漾刺向那两人的刀尖。
鲜血蔓延在白色卫衣上,温漾慌了,她丢下刀,年时一却捂住伤口责怪她:“你想搭上你一辈子吗?”
……
年时一在楼下超市买了体温计,还以防万一又买了退烧的药和退烧贴。
他回到房间时,关门声音尽量放轻,床上的人已经酣睡了,只不过还是没多放松,整张脸皱着,微微泛白,额头和贴在耳边的发丝已经被汗打湿。
他不知道发烧后该怎么办,就上网搜索,按照步骤,先是去打了盆热水,用毛巾给她此刻惊魂未定地脸擦了擦,然后敷在额头。
温漾没醒,嘴却频繁动着,但没声音,能吐出的音节也是迷蒙不堪。
年时一耳朵凑近听都没听清,只感到了紊乱的呼吸声。
额头上的毛巾冷了,他拿下来,去泡了杯冲剂,掰了颗药放在纸上,准备贴上退热贴就叫醒她。
可刚贴好退热贴,冰凉的刺感就将人从梦魇中拉出身,她猛的睁眼,眼里都是惊恐,看到年时一的面庞后,眼睛敛吧敛吧,又开始盛满泪水。
梦里,年时一骂她,说她对自己不负责,自有法律制裁坏人,她不要犯傻,可她却像是着了魔根本不听劝,趁着年时一受伤没劲儿阻止她,她再次拿起刀朝着地上两人捅了去,最后引来别人观望,报了警,他们被带去警局,医生给年时一止血,包好纱布后,却替她顶了罪,说人是他杀的!
当年时一皱着眉头的脸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温漾才有种幸免于难的心安感,她猛然抱住了年时一,头埋在他颈间哭出了声。
年时一以为她是发烧不舒服,也没反抗,就任由她抱着,是怕药冷了才开口:“先吃药。”
温漾收回身子,手背胡乱抹干泪痕,乖乖地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