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沅哭泣的呻吟,这下俩人哪里还记得要轻一点,江沅一会哭着喊爸爸坏,再改口又是爸爸好厉害。萧进的力气太大了,他只有张着腿挨肏的份,他被肏得泪眼模糊,萧进却一点都不显出疲意,他腹上坚硬,两臂上又是隆起的肌肉,能一次又一次地肏进他的最深处。江沅只有哭着搂着爸爸的脖子,屁股里滴着水,再张着嘴任他舔,浓到分不出你我。
俩人情酣已极,自动忽略了其他万物。隔着一扇门,站着的是脸色铁青的江辄止。那些淫荡的水声,情热的呻吟,父子间的你抓我咬,一声声的爸爸和宝宝,透过门板顺过门缝,准确无误地传递给了他。
江辄止的神态间竟无一点醉意,他不是偶然起床,他是特意地等在这里,只等到这场乱伦的丑事。
他满眼的血红,紧握的拳头上一道道青筋暴起,可偏偏他的双脚竟跟生了根似的,根本挪不开一步。江沅在喊着爸爸,萧进又在喊着宝宝,一声一声,一道接一道的响动,每一下都似在他的胸口噼上一刀,噼得他鲜血淋漓,当胸把他的胸膛划开,把心脏生扯活摘,干净利落,痛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