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票性质,家里长辈基本上和齐云书是一个圈子里的生意人,所以还得糊弄过去。

他侧过头,见夏真言沉默,表情不太好,便问,“是不是很累?”

“还好。”

刚才在化妆室,她是唯一那个完全被隔离开来的个体,虽然就那么几分钟,但齐云书不和她在一个阵营,她心里难免酸涩。

齐云书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晚上想吃什么?”

“你不是还有事?”

“呃.......”齐云书刚刚说有事,纯粹是个借口,“也没那么急。”

他突然变得这么主动,让夏真言很不适应,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让他都心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