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耐心有限,最后再问你们一次,是、谁,动手打我们家的小朋友?”
裴玦咬肌线条紧绷,语气阴鸷而危险,“我的宝贝妹妹从小没挨过巴掌,你们这群崽种不光打她,还下手那么狠,脸都肿了!”
他越说,火气越往上蹿。
还在冒白烟的滚烫枪口缓缓在三人眉心游移,子弹上膛,仿佛准备随机爆掉其中一人的头。
“饶命.......饶命啊爷爷,绑架薄太太的时候我都不在场,除了光头,肯定就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
子弹不长眼,忠爷虽坏事做尽,好歹手上没有沾染过半条人命。
他早已被这阵仗吓得手脚发软,索性咬牙弃了匕首投降。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