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文件,拿来医药箱,单膝跪地,抬起我的脚踝,熟练地给伤口消毒。 “我自已来就行。”我想拿他手上的棉签,却被他躲了过去。 莫槐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空气异常静谧。 似曾相识的场景,却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我将目光落在他的右手掌心,修长而纤细的,曾经弹奏过许多曲子的那只手,留下了一道永久的、触目惊心的疤。 胸口猛地揪起来,隐隐发痛。???